对于凤驹的求饶，李武只是面无表情地吩咐凤轩道：“凤轩，杀了祂们两个。”

李武的话，瞬间令得凤轩左右为难。

因为镇神塔的原因，李武就是他的主人，李武的话语对于他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命令。

不过，镇神塔对于他的改变，也就到此为止了，并不会篡改他的记忆和思维。

凤驹是他曾经的老师，并且视他为己出，对他更是恩重如山。

如果李武让他攻击的是别人，哪怕是祖凤、祖凰，凤轩都不带犹豫一下的。

但是当这个对象是凤驹的时候，凤轩的内心瞬间变得挣扎起来。

突然，凤轩跪在了李武面前，满脸痛苦地说道：“主人，老师对我恩同再造，我恳请主人能够饶了老师一命。”

说完，凤轩更是不断冲着李武磕头，他身下的虚空更是被他凝固，砰砰声响不断传出。

李武看去，凤轩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虚空之中更是留下了金色的血液。

看着凤轩为自己如此，凤驹不禁睚眦欲裂。

祂猛然爆发，身后恐怖的火海化作一根巨大的凤羽，将雨落长安击退很远。

下一刻，凤驹化作人形来到了凤轩身边。

看着还在不断磕头的凤轩，祂苍老的眸子中露出了罕见的柔情。

“徒儿，有徒如此，为师就算是死也瞑目了。”说完，凤驹看向李武，深吸口气道：“大人，动手吧，我绝不反抗。”

凤驹心里明白，挣扎不过是徒劳的，面对李武，祂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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