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曦玥回到夜家。

吃饱喝足之后，夜曦玥谈到第二天要参加月末考核的事情，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一旁坐着的景川，问道：

“景川，你当真不能修行吗？”

景川愣了一下，旋即有些茫然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大概是不能的，我的丹田之内，并无灵根。“

夜曦玥眉头轻蹙。

之前她也已经查探过景川的身体，的确感觉不到灵根和灵力的存在，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但——

“我感觉你身体素质好像很好，不像是没有修行过的样子。那个楚宁灏你还记得吧？他是入门五阶。但那天在天香楼，你却是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制了。”

夜曦玥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认真思索道。

想起那日的情景，她还是觉得记忆犹新。

当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后来回想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景川好像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我？”

景川眨了眨眼睛。

“应该是他太弱了吧？”

夜曦玥摇摇头。

楚宁灏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也还是有着一些天赋的。

不然也不会在丞相府那般受宠。

忽然，她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一道白光：

“会不会是你以前曾经修炼过，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这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景川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我想不起来了。”

遇到她之前的所有记忆，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关于以前，他半点印象也没有了。

夜曦玥心中叹了口气，又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扬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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