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杰的声音笑吟吟的，一听就知道心情非常好：“慕婉，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难道是上次闹过不开心，现在就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还是说最近很忙啊？”

苏慕婉对卓越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激动，随即笑着说：“要说忙，肯定比不上你，一边要哄着你爸给钱，一边要去整理亚美的烂摊子，一边还要想着怎么对付我，还得是找人一起对付，想必你这是日理万机的。还能抽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其实是挺荣幸的。”

郑明杰哈哈大笑：“哎呀，慕婉，你现在嘴巴越来越厉害了，该不会是跟姓方的那小子学的吧？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呢？你啊，老是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学不到什么好的。”

“有劳郑总关心了，我跟卓越，我们好着呢。我也的确是跟卓越学的。”苏慕婉淡淡地说道，“郑总说的没错，卓越的确是个没什么素质的人，我跟着他学到的，也的确没有什么好担心。不过比起跟郑总你这样人面兽心又口蜜腹剑的小人，学那些背后暗箭伤人的招数，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挺好。”

“你……”郑明杰估计打死也想不到，一贯温柔的苏慕婉，会在占尽下风的情况下，对他这样直接地说道毫不客气的话。

别说是郑明杰了，卓越都听愣了，反应过来以后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道：“痛快，慕婉你真聪明，我什么都没教，你自己就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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