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为师观你似有新伤未愈，此行定多有磨难，桌上有为师近日所炼的百露丹，你且取之下去歇息吧！”无问老祖瞬间将楚夜灵手上的玉牌吸到自己的手掌上并轻轻的抚摸道。楚越灵闻言却并没有动作，无问老祖看着眼前自己得意弟子的这副神态也顿时了然了，唉，楚夜灵从小就是这个倔牛似的性子，明白了他的所求为何之后，无问老祖反而唏嘘的问道“夜灵，你觉得为师算个好人吗？”这个问题虽然使得楚夜灵很是突兀，但他却也立即抬头毫不犹豫道“师尊乃天下公认的正道魁首，替天行道，除魔卫道，方有当今的天下太平，人间清明，师尊功不可没！”

无问老祖微微抬头望向远方“正道魁首？皆是虚名，况且我从未认为我担得起这四个字，夜灵，世上的好和坏并不像黑与白一样泾渭分明，与你的地位和你所拥有的力量没有丝毫干系，不管论迹还是论心，我都有愧，我有一个故事，藏了很久了，老了总想唠叨几句，你想听吗？”

楚夜灵闻言并没有说话，他不知该怎样回答，这是他最敬爱的师尊，从小到大在他心里就是那高不可攀的雪山，洁白了他的整个世界，不想让师尊有任何的污点，但又敌不过自己内心的那到槛，他牢牢握紧的双拳已经表明了他现在复杂的心情。其实回不回答对无问老祖现在毫无意义，这个故事呢已经太久了，久到他那盖世的修为都不能掩藏住他眼眸里的波动！在沉思了许久后，无问老祖的眼神变得愈发温柔，最后缓缓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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