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染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换上别人熟悉的表情。

“怎么了这是？”她睁大了眼，仿佛很压抑地发问：“出什么事了？”

陆芸芸朝她眨巴眨巴眼睛，仿佛很着急地喊了声：“姐……对不起！”

陆染染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陆芸芸怎么就突然向她道歉了。

陆芸芸私底下对她做过不少事，不可能现在良心发现，主动来跟她坦白道歉的。

陆芸芸不知道是因为心太急，还是本来就只是愧疚地装个样子。

她一问，陆芸芸就立刻掏出手机，递给她。

“对不起姐，我也不知道别人会拿来断章起义，要是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说的，我就是编谎话，也不会给他们污蔑你的机会的！”

陆染染没管她说什么，反正陆芸芸的话，十分里能有一分实话就不错了。

陆染染接过手机，发现上面停留着某个网络视频。

视频像是偷摄的，视频上的人，是陆芸芸。

她看了眼陆芸芸，陆芸芸就作势要掉泪，一边抽抽噎噎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别人在拍……”

陆染染没有说话，直接点开视频。

视频上的陆芸芸像是没发现有人偷摄，和旁人闲聊着。

“什么？我姐姐的那部剧？嗯……据我所知，当时谢导是来学校选角过，但那时我姐姐好像没有参与试镜选角，所以你问我她怎么当上女主角的，我也不清楚啊！”

就这么简单的一段对白。

旁边的人，大概是看了网上对陆染染的说法，就来问陆芸芸，陆芸芸在不知有人拍摄的情况下，就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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