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东眼中满是深情。

这样的神情鹿思颜过去并不是没见过，只是……

她能给杜东的只有那三个字。

鹿思颜：“对不起。”

杜东听到这三个字，原本是在他预料之中，然而心还是就像被人连捅了数刀。

他紧握住茶杯的手青筋暴起。

仿佛在一用力，他直接会将茶杯给捏碎。

鹿思颜对声音敏锐。

她清晰听到安静的空气中杜东深呼吸的声音。

杜东在努力调整自己心中苦涩翻涌的情绪。

接下来，杜东的声音就像是从肺部挤出来的。

杜东的声音低沉沙哑。

杜东：“为什么……”

杜东：“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可以？”

此时杜东眼中的黯然与心碎，让平日风轻云淡的鹿思颜看得竟有些不知所措。

鹿思颜：“杜东，你听我说。曾经我拒绝你，和现在我拒绝你的理由是一样的。我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磁场的。但可惜，我一直以来把你当做是好朋友，好合作伙伴。与你而言，我只能产生除去男女之情的友人磁场。对不起，我真的无法从男女的角度和你有进一步的发展。”

其实鹿思颜根本不需要对杜东说对不起。

但是现在看到杜东眼中的空洞，她还是想说。

虽然说了并起不了丝毫作用。

转瞬，鹿思颜从杜东空洞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苦涩。

如果说刚才杜东的声音像是从肺部挤出来的话，那么现在杜东的声音就像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浓密的苦涩令人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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