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顾明霜，迫切的希望得到一点她不会离开的讯息。

“只要你留下，不论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要你留下……”

夜轻染的祈求将近卑微。

他已经失去了父皇，母后也因为父皇的死，而遁入了空门。

若是再失去顾明霜，他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

“过去，我做错了很多事。可是，明霜，你对我来说是真的很重要。你我一起长大，我们……我们本可以一起携手到老……”

“我们不可以。”

顾明霜摇了摇头。

这几日在轩辕国待着，她已经渐渐回忆起了从前的事情。

“哪怕是以前，我也是不爱你的，夜皇子，你我虽然一起长大，可我一直以来都将你当成哥哥。当年，你不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将我送到异世界去的吗？”

她对夜轻染，从来都没有过男女之情。

从前没有，现在已经有了真心爱护她的夫君，就更加不会有了。

夜轻染无言反驳。

半响后，他像是有些威胁的道，

“若是我执意不让你走呢？”

顾明霜皱了一下眉头，她正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在先帝临死之前，拼死也要拿到对方的圣旨。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圣旨给拿出来，岂料，她的所有挣扎，全部都落在夜轻染的眼中。

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夜轻染心底的防线终究还是崩塌了。

“我放你走。”

夜轻染声音嘶哑道，

“我会派人送你离开。”

就算是继续将顾明霜留在身边，她也不会爱上自己。甚至，还有可能恨他。这么多年，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走不进顾明霜的心里，或许当真是天注定，自己和她没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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