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来的家伙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身浅灰色的尉官军服，他正是司机卫斯理。

在楼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亚瑟奇怪的举动了，抱着一个女人，两个女人唧唧咋咋地跟在后面破口大骂，一点贵族修养都没有，而索菲亚少校则销声匿迹！

他怀疑事有蹊跷，于是一路尾随躲在楼梯下面的死角暗中观察！

不一会儿楼上乒乒乓乓，全都跑上四楼去了，他只得小心翼翼跟上，四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听脚步声，他们跑上了五楼！

感觉整个楼层都震动了！他躲在楼梯下面清晰感觉到楼梯的跳动！

很久很久之后，拳脚之声终于停下了，他悄悄冒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亚瑟跪在地上斜靠着一具可怕的尸体，身上都是汗水和血液，不过他身上没有伤口，反而是胸腔瘪了许多！

肋骨断了！

他急急忙忙用尽力气抱起亚瑟，由于亚瑟的胸腔被挤严重挤压，他的嘴里不断地冒着血泡。

本能的警觉促使他快睁开眼睛，右瞳出耀眼的光芒，他现是卫斯理时，才安心的放下警惕。

“我还能走，你去我的房间里把衣服拿回来，我在楼下等你。”亚瑟说道，汗水浸湿了他黑色的背心。

卫斯理点点头，问了房间号码拿着钥匙就走了。

到楼下后，坐台里的女服务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卫斯理和亚瑟，两人搀扶着离开两了金碧辉煌的大楼。

来到地下停车场，亚瑟躺进车里，手心扶着肋骨，安静地喘息，卫斯理在驾驶室里往后看，朦胧的灯光下，他的双眼竟然清澈如溪水，没有杀戮，没有嗜血，就像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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