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加上海净，加上后来被你杀害的人所换来的天道平衡？他何辜？”

韩兢平静道：“正因无辜，所以公平。”

“若放纵此去，道门迟早被蠹虫蚀空，彼时鬩道得势相嗜，挟怨报复，死的不止这几条人命。因此杀人无需善恶黑白，毕竟当天道反噬之时，不会顾忌死去的牺牲者是善是恶，有辜无辜。”

韩兢微抬起来，神中是一派的清醒冷静：“现在，道门受到了冲击，而鬩道现最大、最完整的门派有你亲辖约。……不会变得更糟糕了。”

“只是……我低估了你。”说到此处，韩兢认真反思了己的过错，“我实在应该再相信你一点。”

封故咬一咬牙关，着己思路清晰：“韩师哥，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师门？指月君一直在找你……”

听到“指月君”的名字，韩兢单了，表情常：“他找不长久的。师父早已圣，他反复‘遗世’找寻我，动功力，不消多久，会登仙而去。”

封故沉默片刻：“……你知道他在找你？”

“是，我知道。”

“你本以来找我的。你为何不回到丹，把你的想法我说清楚？你说的话，我或许会听的。”

“我回不去了。”韩兢道，“我不再是师门需要的主事之人。还有，我不去找你，是因为道理上说不通：我观察后认为，你鬩乃是被鬩道所害，又接受了七花印，不会再心甘情愿投身鬩道。”

“韩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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