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穆奶奶拿着电话筒听着李奶奶那边说话。

“韩云珠她那奶奶，问我说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德语家教，我想来想去，只能问问你。”

问她？穆奶奶十分惊异：“你们去找外语培训老师。找一个有这么难吗？外面的肯定没有她开的价贵。我记得，差不多一个学期的学费貌似都才几万块。”

所以这群人是根据外面招聘广告挂的广告语来说楚青曼开价贵的。

“问过了，说是什么七天快速成才的德语，没有老师敢接。”李奶奶捂着额头说。

“就先教孩子说几句流利的口头德语有这么难吗？”

“德语发音本身就难。他们行内的人这么说的。孩子哪怕依样画葫芦吧，也不容易。所以没人敢接。真的敢接的，开价都不便宜。”

“不便宜有她贵吗？”穆奶奶绝不相信。

“真的是贵。说德语本身属于小语种不像英语，而且对小孩子来说真的非常难学。”

“怎么对小孩子来说很难学？”

“德语的口语发音说是像我们电视台的播音员，要标标准准的。小孩子都是顽皮捣蛋的，年纪小越不正经认真，比大人难学多了。”

穆奶奶的心头烦躁起来，三问李奶奶：“你确定你找的敢接的老师开价都比她贵吗？”

“真的是比她还贵，说只上两天看看情况。如果不行也不退学费的。两天的学费两万，不行全部打水飘，完全不敢保证我们家孩子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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