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公司，当年正是父母用人脉和钱将他送上了职业路。爸爸以前还带他看过各各样育比赛，指着冉冉升起国旗和领奖台告诉他，要拿金牌为国争光，要让我们国歌响彻冬奥会场上空。

金牌、国家、荣耀，对个十岁小男孩来说是多么热血沸腾件事。句句话言犹在耳，可当他选国家队、离目标更进步时，换来却是家人逐渐疏远。

先是借工作忙，把他丢给教练，个除了滑冰本没法在生活上相处古板老头；然后每年看他频率越来越低，甚至在他第次做手术时都没陪在身边。

从时起，他就失去了滑冰原动力——家庭。很段时间，他都在用训练麻痹自己，每天练六七个小时，练到疲力尽倒头就睡，样能少想很多东西。

直到洛铭个年纪相仿“老师”现。期初他本不看只小金毛，觉得他既不懂滑冰又不会当老师，可他却用自己独特语言艺术和舞蹈天赋渐渐填补了他生命空白。

杜清劭清楚记得，当他重伤昏迷后醒来看到洛铭就坐在床头刹，心中涌起涟漪。

是他从未从父母儿索取到温，是早已超越亲渴望。也就是在瞬间，他意识到原来叛逆和坚强终究自己伪装，他不过是个想要被人哄被人小男生，想要在满载荣光离开冰场后，有个方可以毫无防备卸所有压力。

沉默延了时间分秒，半晌，他忍不住开：“我再问遍，我是什么？”

“学生。”洛铭乎没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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